基本上,我覺得牆頭草這種東西,以分類來說,是不能被劃分成【朋友】這塊。這種感覺就像背後用力桶你一刀,接著你要當作被鐵鎚敲過後開始患有失憶症。忘記一切,然後假裝的重新開始。很可惜,我記性很好,所以我做不到。
基本上,我覺得牆頭草這種東西,以分類來說,是不能被劃分成【朋友】這塊。這種感覺就像背後用力桶你一刀,接著你要當作被鐵鎚敲過後開始患有失憶症。忘記一切,然後假裝的重新開始。很可惜,我記性很好,所以我做不到。
有時候對於溝通,總是階段性的感到疲憊。懶得溝通、懶得接電話、所有事物總是回歸到文字。變得習慣一段文字的溝通,也許是又莫名的情緒化。老是被響起了鈴聲搞的煩躁,科技即使越來越進步,電話聊天這個項目,應該完全不適合用在我身上。有時候,也許也是該開始了,我想要關機一整天,可以整天聽音樂、一整天不說話,對我來說, 溝通的方式變多了,卻也讓一切變得無理取鬧。一通電話響起,你常常第一句話聽到的不是『現在方便說話嗎?』而是開始自顧自的講起,強迫性的要你接受一切,並且還要回答。
但多數時間並不想聊、也不想回答。有時候對話間是問句,卻也不一定要回答。人是有好奇心,只是溝通方式變得方便,所提出的問題就會顯得相當無禮罷了。
在人與人之間的交疊之中,熟與不熟的朋友在同一個圈子當中,
熟的人理解你,不熟的人,卻無法老是忍受著,一些情緒性的字眼,
久而久之,在某個圈子當中,變得話說的少,或者,不想造成別人的麻煩,選擇,當個,戲子。
阿瑪迪斯,一個活在擁有音樂神童之稱的陰影底下。
從小到大都是弟弟被受讚美,從4.5歲開始,父母發現阿瑪迪斯沒有音樂細胞之後。
在這個擁有音樂世家的血統之中,自己就是被放逐的那個。
也許也是因為如此,對於音樂,感到的相當反感。
而在他所身處的城市當中,被視為「恐怖分子」的一群人,對於這個城市
進行革命性的改變,而不同於一般的音樂電影, 噪反城市則是用打擊樂來呈現,
用我們生活周遭的一切來演奏,他們的樂曲。
「我的戲演完了,該謝幕了。」
前往這個處所,需要一段長遠的路,被冰雪包圍的古堡裡頭,是一群人的聚集,
一群已經對於生命沒什麼執著的人,每個人都有一段屬於自己的故事,有些覺得自己的生命是為了什麼存在。
而當存在的東西消逝,也沒了什麼繼續存在的必要性。就像劇情的一開始,「謝幕吧,我的人生已經到此謝幕。」
只是來到這個診所的人,沒有生存下去的意義,只求自己安靜的安息,能夠平靜的「安樂死」。
但來到這個診所,你可以許下你人生最後一個想做的願望,接著死去。